免得九殿下陳軒和大將軍之女武劍蘭,死於冒邪之手。
“諸位放心!”
楊飛信誓旦旦道:“我楊飛此去柔然,必定竭儘全力,護衛九殿下和武將軍周全。”
......
“阿嚏!阿嚏!”
另外一邊,率領三萬聯軍南下的陳軒,在白色追影上連打噴嚏。
“他娘的,又特麼是誰在念叨老子!”
身旁的棗紅色高頭大馬上,武劍蘭雙手抱胸,白眼一翻。
“陳軒,你小子到底想好沒有?”
“兩天後,我們就會遭遇冒邪麾下的三十萬鐵騎。”
“到時我們該怎麼打?”
陳軒摩挲著下巴,嘿嘿一笑。
“敵眾我寡,咱們用遊擊之術,想法設法遲滯匈奴大軍,消耗他們糧秣就行。”
武劍蘭麵露鄙夷,“又是你說的攻敵所必救,布好埋伏,以弱勝強那一套?”
“你小子當冒邪他們是白癡嗎?”
“之前圖魯那兩萬鷹揚衛因為這個栽在你手裡,他們哪有那麼容易再次上當?”
“前方斥候來報,說如今匈奴大軍,隊形嚴整,糧秣輜重等軍中重地,守衛森嚴,無機可乘。”
“現在冒邪麾下大軍,就像是縮頭烏龜似的,根本無從下嘴。”
騎著黑色汗血寶馬,走在右邊的古麗娜,繡眉緊鎖,憂心忡忡道:“軒哥哥,這可如何是好?”
“冒邪他們要是不輕易上當,我們這趟出來,豈不是羊入虎口,自尋死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