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慕容煙,掩嘴輕笑,“武將軍。”
“你看甜水河對岸,原本插著各色旗幟的匈奴大本營,正在拔營後撤。”
“而此時準備渡河的匈奴鐵騎,分彆打著左賢王和右賢王的旗號。”
武劍蘭恍然點頭,“原來如此!”
“慕容少監不愧是我大炎第一才女!”陳軒朝慕容煙高高豎起大拇指。
“冰雪聰明,一點就通!”
“不像某些人......唉!”
武劍蘭氣得杏眼圓睜,正要發飆,古麗娜笑著打岔。
“蘭姐姐!”
“你不是最喜歡上陣殺敵嗎?”
“這次為何不跟著楊飛速鐵他們,領軍出擊,斬將奪旗?”
武劍蘭沒好氣地剜了陳軒一眼,氣鼓鼓道:“你以為我不想啊?”
“但楊飛帶來我爹家書,他老人家嚴令我以後不得領兵衝鋒陷陣。”
“要一直守在陳軒這個弱雞身旁,護他周全。”
“否則,我爹再不認我,要和我斷絕父女關係。”
說完,武劍蘭眼巴巴地眺望甜水河前線戰場。
恨不得插翅而飛,揮舞著斷魂槍,痛快殺敵。
此時的甜水河北岸。
箭雨如潮,火罐狂砸,標槍橫飛。
複合弓,火油罐,投石機,三弓床弩......
諸多神兵利器,隔著老遠,就輪番上陣,朝著左右賢王麾下大軍猛攻。
拓跋金和檀石雄兩人,麵如死灰,滿臉絕望。
直到兩人領兵親臨戰場,感受過複合弓等新兵器的恐怖。
才明白為何連堂堂鷹揚衛,都會被陳軒輕易殲滅。
不是我軍無能,實在是敵軍太過凶殘!
被人半渡而擊,兵力不及,武器又有代差。
這仗還打個屁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