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麗娜麵帶憂色,嬌聲問道。
“他敢!”
武劍蘭杏眼一瞪,“這混蛋要是敢亂來,老娘直接進去閹了他!”
營帳內的行軍床上,拓跋紅怒火中燒,眼睜睜地看著陳軒噘著嘴,朝自己胸前拱去。
“你休想碰我!我和你拚了!”
她猶如凶狠母狼般,使勁抬起腦袋,張開豐潤紅唇,朝陳軒脖頸咬去。
啪!
陳軒一巴掌抽在拓跋紅臉上,罵罵咧咧道:“你特麼屬狗的啊?”
力氣之大,直接將拓跋紅抽昏。
白嫩的俏臉上,浮現一個紅腫不堪的巴掌印。
“真特麼掃興!”
陳軒撇撇嘴,立即起身,招呼武劍蘭兩人進來。
“蘭姐,進來乾活了!”
武劍蘭掀開門簾,進帳一看,沒好氣地橫了陳軒一眼。
“你個畜生,又把人家打的這麼狠,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,算什麼男人?”
古麗娜看到拓跋紅的慘狀,喜滋滋道:“我覺得軒哥哥做得很好啊。”
“這婆娘野蠻成性,就該這樣好好治她!”
陳軒白眼一翻,“少廢話,趕緊乾活!”
一個時辰後,拓跋紅悠悠醒轉,丹鳳眼緩緩睜開。
她發現自己依然被綁在行軍床上。
但此時全身光溜溜的,隻披著一張薄毯。
那個天殺的陳軒,披頭散發,衣衫不整地坐在床邊,正滿臉回味地望著自己。
“醒了?”
“嘿嘿,想不到你從小騎馬,第一次還能落紅!”
“諾,這玩意好好保藏,到時帶回草原給你父親拓跋金看看,讓他知道你已經有男人了。”
說罷,陳軒笑嘻嘻地將一張染著殷紅血跡的白布,扔到拓跋紅胸前。
“啊......”
拓跋紅怔怔望著那塊白布,愣了半響,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