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軒鄙夷道:“你知法犯法,罪大惡極,還有臉自稱下官?”
“來人,除去他的官帽官服!”
鐘郡丞怒道:“你又不是皇上,豈能擅奪我官職!”
張永明起身怒斥道:“放肆!”
“九殿下是手持天子劍的欽差大臣,別說奪你官職,就算先斬後奏,也是合法合規,豈容你在這胡言亂語!”
鐘郡丞滿臉絕望,下意識看向夏元偉。
“都是你這老匹夫,害人不淺!”
“你還我家產,還我官職!”
他雙眼赤紅,滿臉怨毒地上前撕扯。
很快,夏元偉的臉上,便多了幾道殷紅血痕。
陳軒任由兩人當眾狗咬狗,冷聲提醒道:“鐘鑫,你若肯坦白從寬,尚可暫時留你一命,至秋後和你堂弟鐘友芳一起問斬。”
“否則,即刻行刑!”
鐘友芳雙腿一軟,幾欲癱倒,大聲叫屈:“殿下,我已檢舉立功,將夏元偉和鐘鑫兩人罪行,全盤托出,何以仍難逃一死?”
陳軒眼神銳利,反問道:“你作為兩人同謀,害死幾百名無辜百姓,還想活命?”
鐘友芳辯解道:“我之前皆是受鐘郡丞與夏元偉兩人之命,迫不得已而為之,殿下明鑒啊!”
陳軒怒拍驚堂木,嗬斥道:“你與手下在縣衙,輪番欺辱民女方小翠,此等獸行,也是他人指使?”
“這......”鐘友芳語塞。
“乃至臨刑前夕,用方小翠幼子性命相脅,迫使方小翠屈從,此等喪儘天良之舉,亦是夏元偉和鐘鑫之令?”
“我......”鐘友芳徹底啞口無言。
陳軒抓起令牌,擲於鐘友芳麵前,宣判道:“鐘友芳,本王判你秋後處斬,家產儘數賠償方小翠。”
鐘友芳聞言,如遭雷擊,直接癱倒在地。
現場一片肅然,對陳軒快刀斬亂麻的雷霆手段,深感敬佩。
一旁的武劍蘭,聽得無比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