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0章
“是也不是。”
鄭玄模棱兩可的答案讓綺裡香皺著眉頭，目露不悅之色。鄭玄到是沒有注意對方的神色，而是在思索怎麼解釋起來比較簡單，而且讓人容易接受。
“什麼意思？”綺裡香聲音微冷，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唇。
“如果你口中的鄭玄是一千年前的那人，他已經死了，所以我不是。”頓了一下，鄭玄又接著說道，“但是我擁有他的意誌傳承，而且融合了他的記憶。你可以理解為我是他的轉世。”
聞言，綺裡香默然不語，並無驚訝之色，似乎這樣的解釋她更能夠接受。
是了，若非時過境遷，沒有人認得鄭玄了。如果兩人同時出現，不動不說話，還真難分辨。
那日在鏡湖之上，綺裡香毅然決然的將惟一一次的追本溯源使用在他的身上，不正是因為九幽和鄭玄一模一樣麼。
看著綺裡香那陰晴不定的臉色，早已沒有了平日裡的諦仙氣質。愣神的站在原地，一手托在身前，長袖話落，露出一截白玉藕的手臂。
鄭玄則是奇了怪了，印象中貌似沒有得罪過她吧，再者千年前綺裡香可沒有這麼厲害，頂多也隻是個漂亮點兒的小丫頭，兩人的家族雖然對立，但關係還算不錯。
突然，鄭玄腦中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，這家夥不會是從一千年前就開始喜歡自己了吧！！
綺裡香強壓下心中的激動，千年來她早已經應該學會心如止水，隻是一股執念讓她不能放下而已。
“她是誰？你想讓我救她？”綺裡香活絡的心口再次冰冷下來，神色淡然的問道。
“鄭兒，被極陰之氣侵蝕了。”鄭玄如實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