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賢侄倒是刻苦,今日還去了天水修煉。”風天指著右手邊風靈離去後留下的空位,示意鄭玄坐下,笑嗬嗬的說道。
“世伯過獎了。”鄭玄帶著三分恭敬,不驕不躁。
今日大堂之中似乎多了些生麵孔,儘管鄭玄不太記得鳳族的各大長老的名字,但就麵相而言,他還是認得的。
鄭玄還未坐穩,突然,一道不合時宜的輕佻聲音響起,飽含敵意。
“喲,這就是那個古往今來隻此一人的天才?十六歲覺醒了本源魂器?我看不怎麼樣嘛!”一名青衣男子從席位上站了起來,輕蔑的挑釁鄭玄說道。
風天微微皺眉,有些不滿,卻並未開口說話,他想要看看鄭玄究竟會如何反擊。
鳳族族長都未開口給自己的“女婿”說話,其他人自然是緘口不言。
鄭玄眯了眯眼,掃視堂中眾人,心念百轉千回。要麼事不關己,要麼幸災樂禍,今天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美好呢!或者說,這是一個鴻門宴?
“哦?那如何才能讓你覺得‘怎麼樣’呢?”鄭玄歪著頭,神色淡淡的看著青衣男子,宛如看著一個跳梁小醜。
“嘿嘿,都說你是唯一配得上風師妹的絕世天才,自然得露兩手讓我們瞧瞧啊!”青衣男子咧嘴笑道。
風師妹?風靈?嗬嗬,又是一個倒在石榴裙下的白癡。鄭玄在心底冷笑,瞥了一眼正殿眾人的神情。
眾人紛紛露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,個個都不懷好意咧著嘴角。
自始至終風天都不曾說過一句話,鄭玄要是再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,那可就真是蠢了。或者說,這一切都是風天安排的?至少他默許了!
“你想看什麼?”鄭玄不動聲色的捏著手指,凝聲問道。
“我還沒見過十六歲覺醒的本源魂器為何物呢?不如今日就讓大夥兒開開眼界?”青衣男子挑了眉頭,大聲嚷道。
聞言,眾人像是嗅到了腥味兒的貓兒,紛紛側頭。所有的視線紛紛彙聚於此,有嫉妒,有興奮,有好奇。雖未明言,但那眼底的意思一目了然。
原來如此,想知道本源魂器是何物?鄭玄眼角的餘光掃向主位之上仿佛局外之人的風天,其意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