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椅子上,身體有些僵住。
因為是單人位,南珈音直接坐在了他的懷裡。
怕她摔倒,陸執安本能地抬手護住她的腰,任由她對自己蹭蹭。
來的路上,後半程的低氣壓,就在這樣被南珈音給蹭得一乾二淨。
南珈音蹭了陸執安好一會兒,頭暈目眩的不適感消失了,感覺又能開口說話了。
她稍微鬆開了陸執安一些,頭微微後仰,笑著看他。
“陸執安,你是因為我說想見你,才來的嗎?”
陸執安繃著臉,否認:“不是。”
雖然他否認了,但南珈音不信。
就算上輩子她不怎麼關注陸執安,也知道他平時不怎麼出門的習慣。
不是陸執安不想出門,而是他體質特殊,需要儘量少出門。
南珈音知道,陸執安這次出門,就是為了她。
她很高興。
也毫不吝嗇地將自己的高興表現出來。
“吧唧!”
南珈音湊過去,在陸執安唇上親了一口。
清脆的響聲,讓陸執安都愣了愣。
他垂眸,與南珈音對視。
南珈音歪著頭,笑得眼睛都彎起來。
“陸執安,我很高興你能來見我!”
陸執安的心,一下子就化成了水。
儘管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,但他卻忍不住抬起手,在南珈音的臉上摸了摸。
動作不太熟練,卻帶著陸執安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柔。
他想告訴南珈音,隻要她想見他,他隨時都在。
不過,陸執安到底沒說出這樣膩歪的話來。
他也不確定,南珈音願不願意聽。
感覺到南珈音用臉在蹭他的手心,陸執安輕咳了聲。
他放下手,問南珈音:“為什麼在節目裡不說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