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告訴自己,不管怎麼說,在南珈音身邊的人,都隻是他。
戚承澤,不是重要的人。
陸執安緩緩地深吸了一口氣。
閉上眼睛。
他臉上麵無表情。
心裡卻在盤算著,該怎麼讓戚承澤永遠無法出現在南珈音麵前——
南珈音對陸執安的心裡活動一無所知。
她一夜好夢,睡得十分滿足。
而南靜雪,卻是徹夜難眠。
早上起來,南靜雪就開車回了南家。
昨天看到熱搜的時候太晚了,南靜雪給家裡打電話,都是管家接的。
管家說南宏儒已經睡下,讓南靜雪有什麼話,等第二天再說。
所以南靜雪一直忍耐著,直到早上了,她才回南家去。
南靜雪今天沒有化妝,又穿了條白裙子。
長發披散著,一晚沒睡好的臉色也有些憔悴。
她進了家門,得知南宏儒在吃早餐,就直接去餐廳那邊。
南宏儒其實是個很豁達的人,加上昨天有外孫女和外孫女婿陪伴。
對於‘沒’了個兒子這件事情,南宏儒已經想通了。
加上南珈音走之前,還給南宏儒的掌心畫了道安神靜心符。
所以昨天晚上,他也睡得挺好的。
南靜雪一見到南宏儒,就紅了眼眶。
她哽咽地喊了聲:“爺爺。”
南祖康和南茗軒的事情,南宏儒並沒有遷怒南靜雪這個孫女。
見到南靜雪,南宏儒還朝她笑了笑,說道:“雪兒回來了啊?吃沒吃早餐啊?”
南靜雪搖搖頭,扁扁嘴,淚盈於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