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南珈音這樣,陸執安怎麼可能還睡得著。
他守在床邊,過一會兒就摸摸南珈音的額頭,給她測量體溫。
南珈音高燒直到早上十點多,才終於退了下來。
十一點的時候,她終於醒了。
南珈音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,就是陸執安。
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,手裡還拿著文件在看。
像是有感應般,陸執安抬起頭來。
兩人視線對上。
南珈音眨眨眼,開口問陸執安:“我怎麼了?”
說話才發現,她的聲音有些啞。
陸執安立刻放下手裡的文件起身。
他拿起床頭櫃上的溫開水去喂南珈音。
南珈音確實覺得嗓子乾得厲害,就靠在陸執安懷裡,含住吸管喝水。
一口氣喝了半杯水,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。
陸執安動作輕柔地把南珈音放回床上躺好,才回答她剛剛的問題:
“你昨天晚上發燒了。”
南珈音眨眨眼睛,說道:“怪不得,我感覺渾身難受。”
“陸執安,你守了我一晚上嗎?”
陸執安點頭:“嗯。”
南珈音心裡酸酸軟軟的,很是感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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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珈音這一病,在安園修養了幾天才好起來。
本來她要去看望南宏儒的。
但南宏儒聽說她病了,就不準她來。
這幾天,對於南祖康的調查也有了很大發展。
南祖康因為是自首,將事情交代得很是清楚,又有轉賬記錄和通話記錄。
基本可以確定,他確實是幕後指使者。
現在等待南祖康的,就是審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