壓低聲音,問道:“你昨天看到顧硯深站起來了嗎?”
陶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:“顧硯深的腿不是出事了嗎,怎麼可能站起來?”
“他今天上午出現的時候還是坐著輪椅呢。”
陸晚顏苦惱道:“我昨晚上好像看到他站起來了。”
“看來你確實是喝多了。”陶萱篤定道:“真不知道你怎麼好意思說我喝酒喝出幻覺來的。”
她點了點陸晚顏的眉心:“明明你才是喝酒喝出幻覺了。”
陸晚顏坐在椅子上陷入思考。
難道真是她喝多了,記錯了嗎?
看她表情認真,不像是在開玩笑,陶萱問道:“難道還有其他人去過露台?”
她說:“是不是你看到其他人的影子,以為是顧硯深?”
“有可能吧......”
陸晚顏喃喃道:“我昨天還聞到了那個人身上的味道。”
“什麼?”陶萱好奇道。
陸晚顏抿著唇沒有說話,還是搭在肚子上的手指輕輕收攏。
陶萱詫異道:“那天晚上跟你一個房間的男人!?”
陸晚顏點頭。
很快她又搖搖頭:“我不確定,但那個味道跟他身上的好像。”
“難道他是昨天來參加宴會的人其中之一?”陶萱開始思考。
一邊想一邊說:“當時我去露台的時候隻有你跟顧硯深兩個人在。”
“你們在金麗酒店遇見的時候,顧硯深還在昏迷中,所以不可能是他。”
陸晚顏支支吾吾道:“那個男人......他......體力很好......”
“那就更不可能是顧硯深了。”陶萱篤定道:“顧硯深的腿都站不起來。”
“誰說是他了?”陸晚顏莫名臉熱,側過頭道:“他那時候還在床上躺著呢,是我嫁過去之後他才醒的。”
“所以隻有一個可能性了。”
陶萱小聲道:“那個男人也是參加宴會裡的一員,而且他很可能認出你了,所以才來露台找你。”
“但他不想負責,也不知道你肚子裡有他的孩子,所以就沒有跟你坦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