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實上,臉上沒有疤痕,腿也沒有殘疾,這是顧硯深最初的樣子。
兩人一起走進清吧的時候,約好的人還沒有到。
他們走到位置坐下,這裡的駐唱歌手在唱一首聽起來很溫柔的情歌。
“你戴著口罩怎麼喝酒?”司敘文端著杯子,忽然想到這件事。
顧硯深:“不喝。”
“咳咳咳咳!你不喝酒你乾嘛非要來酒吧?餐廳不行嗎?”司敘文差點被酒嗆死,劇烈咳嗽起來。
顧硯深看他震驚的樣子,解釋道:“不跟他們喝。”
司敘文:“什麼意思?”
他奇怪道:“你不跟合作方喝?那跟誰喝?跟我喝嗎?”
顧硯深跟他喝酒的次數用一隻手都數得清。
司敘文隻是在嘲諷他。
沒想到顧硯深點了點頭,回答了他:“對。”
司敘文聞言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。
小聲道:“還沒喝酒我怎麼就醉了?”
顧硯深:......
這兩天他的心情一直不好,耐心也變得極差。
看了一眼手機,對方已經遲到了十分鐘。
“合作取消。”顧硯深說著看向司敘文:“明天約孫總出來談。”
“行,那就取消了吧。”司敘文靠在沙發上,準備給人打電話通知一聲。
“司總!真是好久不見了呀!”
手機剛摸出來,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快步走過來,握住了司敘文的手。
他順著力道直接在司敘文身邊坐下,“取消?取消什麼?”
司敘文:“取消合作。”
他神情冷淡:“小吳總來的未免太晚了,我們顧總不喜歡沒有時間觀念的人。”
“這真的不能怪我呀,司總,外麵正堵車呢,不信你出去看看。”吳桓雙說著,從桌上拿過一瓶啤酒。
他給自己倒了一杯,仰頭灌下。
笑道:“這次的合作我可是期待了很久的,您就給個麵子?”
司敘文沒接話,看向身邊的顧硯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