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的都是實話。”
兩人之間的距離這麼近,陸晚顏十分不適應,眼神慌亂地躲開。
見她又要扭開臉,顧硯深直接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勺,強迫她仰頭看著自己。
他垂眸與麵前的人四目相對,“你不想看見我?”
怎麼在比賽的時候就能對彆人笑得那麼好看那麼開心。
麵對他就恨不得逃遠?
陸晚顏矢口否認: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?”顧硯深的聲音很低,“做了虧心事麼?”
說著,他察覺到自己麵前的人在暗暗用力。
陸晚顏想要掙脫自己。
意識到這一點,顧硯深心裡生出莫名的不爽。
他乾脆直接將人按在牆上,嘲諷道:“看來離開顧家去比賽這段時間,你過得很開心。”
陸晚顏動作一頓。
不知道為什麼,聽到這句話,陸晚顏忽然想起項思遠。
可她跟項思遠之間就是普通朋友關係。
明明沒做什麼,甚至她都沒有跟項思遠單獨吃過飯。
有什麼好害怕的?
陸晚顏掙紮的動作停下,看向麵前的人:“你在懷疑我?”
“我在提醒你。”顧硯深一字一句,“彆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雖然他不碰這個女人也不在意,可她現在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,也同樣代表著顧家。
有些事,他不可能放任。
顧硯深覺得自己沒錯。
“你到底要說什麼?”陸晚顏不再躲避他的眼神,“是覺得我不應該參加比賽?還是覺得我不應該去管顧天路跟陸芊芊?”
“你大可以直說,而不是這樣拐彎抹角嘲諷我。”
她說:“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情,我也需要為自己考慮。”
陸晚顏的眼睛很漂亮。
隻是看過來的時候,裡麵沒有一絲笑意。
顧硯深冷笑:“你要什麼?有什麼顧家給不了的嗎?”
他腦中忍不住又開始回想起她在拍賣會那一幕。
那時候的她對著項思遠,眼角眉梢都是溫柔的笑意。
“是,顧家是頂級豪門,我想要的東西都能給我。”
陸晚顏一把甩開他的手:“那我如果不是顧家的人呢?”
顧硯深微怔。
“等我跟你離婚,離開了顧家,從此銷聲匿跡呢?”陸晚顏厲聲道:“那時候我該怎麼辦?我不需要為未來考慮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