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的事是兩人之間的一根刺。
陸晚顏每天依靠高強度工作麻痹自己不去想,可終究還是無法忘記。
當初顧硯深說的話,她也忘不了。
“那又怎樣?”顧硯深腦袋一熱,開口道:“我說不離婚,你就不能離婚。”
“憑什麼?”陸晚顏忍不住皺起眉頭:“顧硯深,你講不講道理?”
要離婚的是他,不離婚的也是他。
這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?
越想越氣,陸晚顏踩在男人的腳上,趁機把人推開。
厲聲道:“顧硯深,離婚這件事是我們說好的,我希望你不要違背我們之間的約定。”
顧硯深今天像是一定要陸晚顏作對似的。
聽到這話,反問道:“我要是違背,你能拿我怎麼樣?”
“你......”
陸晚顏指著他:“你怎麼能這樣?”
她確實不能怎麼樣,離婚協議書最好是兩人簽名,和平分手。
如果有一方不簽字的話,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。
以她目前的能力,鬨上法庭也不會贏。
顧硯深對這種事肯定比她辦法多。
“現在明白了吧?”顧硯深抓著她的手,把人按在牆上,低聲道:“你鬥不過我。”
“你以為離開顧家之後我就沒辦法對你做什麼嗎?彆太天真。”
驟然拉近的距離讓陸晚顏鼻尖冒出細汗。
她掙紮起來:“你放開我!”
“你......”
顧硯深的話還沒說出口,手腕便被人攥住。
“顧總,大庭廣眾之下,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