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敘文給身邊兩個明顯情緒低落的人倒酒,問道:“怎麼了,都有心事?”
顧硯深沒有說話,沉默著把杯子裡的酒仰頭喝掉。
裴意遠歎了口氣,也跟著喝掉。
司敘文:......
他覺得這一幕還挺好笑的。
但他不敢笑。
他捏著酒杯晃了晃,慢慢悠悠道:“以我的經驗來看呢,你們兩個,都是被感情影響了心情。”
顧硯深給自己重新倒酒,聽到這話嗤笑一聲:“你懂感情嗎?”
“敘文哥,我聽盼晴阿姨說,你好像沒有談過戀愛。”裴意遠更是直白:“你能懂這個嗎?”
“你彆管這麼多了。”司敘文把杯子放下,不滿道:“我是醫生,研究過心理學的。”
他點了點桌麵,低聲道:“你們要是有什麼感情上的問題,可以告訴我。”
“我雖然沒有談過戀愛,但是我可以從事情本上給你們分析分析。”
裴意遠一臉懷疑的看著他。
“你聽過一個詞嗎?”司敘文道:“旁觀者清。”
“你自己的情感問題可能你自己想不明白,但是彆人跳出你的身份來看,說不定就能看明白。”
司敘文的理論一套一套的,把裴意遠講得有些迷糊。
他趁機拍了拍自己身邊顧硯深的肩膀,道:“你硯深哥的情感問題我已經了解,你可以先說說你的。”
顧硯深把司敘文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,薄唇輕啟,吐出一個字:“滾。”
“你看,被我說中了。”司敘文毫不介意,聳肩道:“有些人啊就是死鴨子嘴硬,永遠不承認自己的心。”
“現在把事情弄得更加複雜,想處理都沒辦法處理。”
這話意有所指。
司敘文沒有直說,顧硯深卻覺得他這是在指責自己。
眉頭緊鎖,想都沒想便開口反駁道:“你懂什麼?”
他把杯子放下:“如果是你,你準備怎麼處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