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:“嫂子如果聽到了肯定會傷心的。”
裴意遠不像司敘文一樣知道內幕,隻覺得顧硯深可能是因為傷心過度開始說胡話。
談話間,顧硯深在他們都沒注意的時候,獨自喝完了兩瓶酒。
聽到裴意遠說的話,他扯了扯嘴角,露出個不算笑的表情來:“她隻會覺得我說得對。”
“怎麼會?”裴意遠還是不肯相信。
但顧硯深已經不願意再多說了。
他冷著臉坐在位置上,望著窗外燈火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“彆管他。”司敘文攬過裴意遠的肩頭,溫聲道:“他這就是典型的自欺自人,你不要學他。”
他問:“你有什麼煩惱,告訴我,我來給你解答。”
裴意遠頓了頓,有點不好意思道:“我的煩惱跟硯深哥比起來,好像不是很重要。”
“說吧。”司敘文:“我雖然沒談過戀愛,但我有人生閱曆。”
“給你提點建議開導開導足夠了。”
顧硯深嗤笑一聲。
“那個,我沒事的。”裴意遠見狀,小聲道:“硯深哥都要跟嫂子離婚了,我們不勸勸他嗎?”
在這兩個人麵前,他十分小心翼翼。
“沒離婚呢。”司敘文說到這裡,故意大聲道:“我看某些人應該不想離。”
顧硯深垂著眼眸,喝酒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。
但什麼都沒有說。
“我過幾天準備跟我喜歡的女孩子告白。”
裴意遠確實有點緊張,便告訴了司敘文:“她好像不喜歡我,可能會拒絕我。”
這也是陸晚顏幫他分析出來的結果。
“告白?”司敘文:“對方是誰家的大小姐?按理來說不會拒絕你吧。”
他說:“你可是裴家的獨子。”
想嫁進裴家的人絕不會比想嫁進顧家的人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