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陸晚顏決定容忍。
不管顧硯深說什麼,隻要不是太難聽,她都可以忍。
就當是看在他出手幫忙的份上。
陸晚顏給自己做好了心裡建設。
然而,顧硯深走過來之後,卻隻是攥著陸晚顏的手腕,把東西放在她手心。
什麼都沒說。
掌心的項鏈有些溫熱,陸晚顏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,愣愣地望著顧硯深的身影。
顧硯深走到裴意遠麵前,把一個粉色的錢包交給他後,頭也沒回地走了。
風揚起陸晚顏的頭發,深夜的街道上空無一人。
沒人看到這裡剛才發生過的一切。
陸晚顏的視線不受控製跟著男人的背影,直到他上車。
她腦中忽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:這樣才是對的。
顧硯深就應該是她根本觸碰不到的存在,他們不應該有任何交集。
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
“晚顏姐,這好像壞了。”祝靈寒的聲音把陸晚顏喚回神。
她指著項鏈的鎖扣:“我認識一位首飾修複的老師,我把她的聯係方式給你吧。”
陸晚顏收回視線,點點頭:“好的,謝謝你。”
她把項鏈放回自己貼身的兜裡。
司敘文接到電話匆匆趕過來的時候,幾個人正在上警車。
被顧硯深製服的男人早就躺在地上昏迷過去,司敘文看了一眼便皺起眉頭。
看向裴意遠,低聲道:“這到底怎麼回事?你們把人打成這樣?”
哪怕是個醫生,看著這人滿臉血汙,他也有點不適。
“不是我打的!”裴意遠連忙擺手否認,小聲道:“這是硯深哥打的!”
司敘文:?
他以為自己聽錯了,不確定道:“顧硯深不是走了嗎!?”
不僅走了,還把司機也一起帶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