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感覺就是沒有感覺,她不會因為對方對自己的示好,而生出其他想法。
陸晚顏望著電梯逐漸上升的數字,歎了口氣。
如果項思遠挑明的話,她也隻能把話講清楚了。
她很欣賞項思遠,也真的一直把他當做前輩來看待。
除此之外,沒有任何其他多餘的感情。
推開門的時候,陸晚顏看到家裡的燈是亮著的,有些驚訝。
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,陸晚顏隨口道:“你這麼早就回來了?我還以為要很晚。”
她是聽說今晚顧硯深也有個應酬,才答應項思遠的邀請。
顧硯深抬眸:“看我在家,你很不滿意?”
“我隻是奇怪你回來的這麼早而已。”陸晚顏沒聽出他話裡的不滿,道:“應酬不是都要到大半夜才會回來嗎?”
她說完,便把東西放下,走向廚房:“你餓嗎?聽說應酬都不怎麼吃東西,我給你煮碗麵吃。”
陸晚顏自認為她現在已經非常融入“妻子”這個角色了。
如果兩人都在家的情況下,陸晚顏甚至會研究顧硯深喜歡吃什麼菜,然後動手去做。
陸晚顏剛走進廚房,忽然聽到玻璃門被鎖上的聲音。
她回頭,還沒來得及開口,便被跟進來的男人按在牆上。
冰涼的瓷磚讓她忍不住往旁邊躲了躲。
隻是下意識的反應,在顧硯深的眼裡卻成了她的反抗。
他皺著眉,聲音裡隱匿著危險:“我碰不得你嗎?”
沒等陸晚顏回答,他繼續道:“所有的男人都可以靠近你,碰你,就我不行,是嗎?”
貼近的距離讓陸晚顏皺起眉頭。
她嗅到了對方身上酒的味道。
“你喝酒了。”陸晚顏按住他的胸膛,耐著性子道:“你先出去,我給你煮醒酒湯。”
怪不得她剛才就覺得顧硯深看起來有點奇怪。
應酬喝酒在所難免,陸晚顏也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:“一會兒就好。”
她的手腕卻被重重地攥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