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著袁永樊的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,佑佑就已經爬到袁永樊的身上,小胖手早就揪住了他的頭發。
袁永樊頭發長度及肩頭,被一根皮筋綁著,隻不過對佑佑來說,毫不費力。
佑佑隻是輕輕一拽,就拽斷了皮筋,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,袁永樊已經疼得啊啊大叫了起來。
“你們縱容彆人打我,視為犯錯,更何況我還沒有被定罪,你們證據呢?”
袁永樊並非表麵上看來那般羸弱,他可是練過功夫的。
佑佑見那一縷頭發沒有掉,生氣了,小拳頭對著袁永樊的鼻梁就是一拳。
嘎巴一聲,袁永樊的鼻梁斷了。
“啊啊......我要告你們,你們完了!”袁永樊疼得眼淚鼻血橫流。
人們剛要上前將佑佑抱下來,就聽到玄月氣定神閒的聲音。
“第一,她是未成年人,確切地說隻是一個六個月大的嬰兒,她一不會走,二不會說話,不可能會打到你,這簡直是天方夜譚。
其次,即便是她打的又如何?她隻是個嬰兒,隻是為自己的三舅舅出氣而已,她這麼大殺人都不犯法!
還有,她沒出夠氣,誰也阻止不了。畢竟她隻是個孩子,我們作為大人的自然要寵著。”
人們被玄月的言論搞懵了,還可以這樣解釋的嗎?
就在玄月說話的功夫,佑佑已經扯下了袁永樊的一縷頭發,帶著頭皮和鮮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