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糟心事兒總算翻篇,兩人在咖啡廳一起吃了簡餐,許梔就準備回學校上自習。
梁牧之步行,一路將她送到了學校側門外。
著急上自習,許梔快步進校園。
她身後,梁牧之並未立刻離開。
他望著她的背影,忽然想起,他其實也送過她很多次了。
多到數不清......大多數時候,她總是會中途停下來,回頭遠遠望他。
然後他會抬手揮揮,她也就揮揮手,臉上漾起笑意。
許梔的笑容是很有感染力的那一種,每次看到她這樣笑,他也會想笑。
但這次不同,她走得很快,像是要逃離什麼似的。
直到視線裡再也看不到她身影,梁牧之才轉身,他回到車裡掛擋開車,腦中還是剛剛在咖啡廳裡,因為空調太熱,許梔脫下羽絨服外套時,他看到她身上穿著的男士襯衣。
白襯衣很簡約,在她身上過分寬大,肩線耷拉在上臂一半的地方,那男人身形應該很高大。
許梔的話,他沒有全信,也沒有完全否定。
按照她的性子,如果她和那男人發生了什麼,被他問到這種私密問題一定會害羞臉紅,但是她沒有。
然而,他自己也是男人,很清楚這世上沒有多少柳下惠,昨晚她明顯喝醉了,這種情況下被男人帶去酒店,真的能做到開兩間房互不乾擾嗎?
他不是沒想過繼續追問,但,最近他和許梔的關係,比起以前已經很惡劣了。
她莫名其妙地開始排斥他,他來是為了和她和好,不想兩人關係再度惡化,他想,得從其他方向著手,搞清楚許梔身上最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