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水流緩解了被灼傷的疼痛,片刻後,許梔才意識到現在的狀況,很曖昧。
男人站在她身後,右手握著她的右手在水龍頭下麵衝,左手從她身子另一側繞過來,調整了一下水流大小。
她整個人被籠在他懷中,小小一隻。
她立刻就緊張起來,一瞬間,之前那個酒醉的夜晚所有回憶都湧入腦海。
其他思緒全都被趕跑了,她想起了那一晚回去,她失眠了一陣,後半夜還做了個夢。
她夢回她在沙發上,梁錦墨身下的時候,隻是夢中的他真的親下來了......
這幾天她都不敢回想這個羞恥的夢境,她從來沒發覺,原來她這麼饑渴的嗎?
心跳鼓噪著,她連指尖的疼都感覺不到了,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被碰觸的地方——
男人握著她的手,輕輕摩擦的衣料,他的胸膛幾乎抵在她背部。
她又聞到了帶著冷調的木質香,混合淡淡的煙草味。
這是一種令她心跳失衡的味道。
“還疼麼?”他忽然開口。
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就響在耳畔,許梔覺得耳根發麻,她甕聲道:“還......還好。”
梁錦墨卻沒鬆手。
水還在流。
她聽見他說:“你該小心點。”
男人說話時,胸腔的微幅震動,她都能感覺到。
她沒有說話,本能地縮了縮身子,結果卻抵靠他更緊。
她根本無處可去,她應該開口,讓他放開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