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人能管得住梁牧之,雖然她能理解梁家的長輩們是希望梁牧之的對象可以約束他一點,但她做不到,並且......
她現在也不想做那個人了。
然而她發現,好像沒有人在乎她的想法,許何平指望將她賣給梁家,而梁爺爺話裡的意思也很明白,希望她能以妻子身份看管梁牧之。
就是沒有人問她喜不喜歡,樂不樂意。
梁老爺子同她並肩往家裡方向走,他語重心長道:“這世上如果還有人能管牧之,那就是你了。”
許梔抿唇沒說話。
“不信嗎?”梁老爺子想起什麼,笑了笑,“牧之高中最叛逆那時候記不記得,成天和我還有他爸媽吵架,後來還搞了個離家出走。”
許梔記得這件事,那次後來是她找到梁牧之,並將人帶回梁家的。
“如果不是你,說實話,我們都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他,”梁老爺子感慨,“那小子回來之後還和我們放話,說他回來是看在你的麵子上,看你都著急得哭了,他隻能勉強同意回家。”
許梔不太讚同這種說法,“我覺得他是想回家,但是需要台階下,我正好去了。”
梁牧之那個死傲嬌就是這樣,他是很難認錯低頭的。
梁老爺子說:“對,但是他這寧折不彎的性子,注定了他以後還有需要台階的時候,你以為那時他媽媽沒有打電話給他,哭著叫他回家嗎?但是沒用,隻有你一哭,他就回來了。”
許梔還是不覺得這能代表什麼,或許隻是她正好找去了,當麵同梁牧之說了,他覺得這台階遞到位了。
她正想再說什麼,梁老爺子話鋒忽然一轉:“你和牧之的婚事倒也不是特彆著急,畢竟你都還沒畢業,你們再處處,但是你和錦墨那孩子......”
聽他提起梁錦墨,許梔莫名有點緊張。
“以後就彆再有來往了,不光牧之知道了會不高興,你和牧之的娃娃親很多人都知道,而且以前你們成天在一起,錦墨身份特殊,和你接觸被彆人知道了,也容易被說閒話,這對你,對他,對牧之都不好,你懂嗎?”
許梔感覺心臟在迅速而沉重地下墜,她張了張嘴,沒發出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