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念巧至今對許梔要和梁牧之訂婚這事兒還是持不讚成態度,所以許何平都不讓她插手訂婚籌備的事兒。
梁牧之煩躁地將流程扔到了一邊,忽然問她:“想不想出去走走?”
許梔如實說:“我想睡覺。”
她昨晚哭了半宿,根本沒睡好,現在精神懨懨的,隻想補覺。
“睡什麼睡,起來嗨。”梁牧之說:“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吧,你記得猴子嗎?我那個車友,他自己組了個隊,這兩天在城東的場子裡玩業餘賽。”
許梔知道,梁牧之手又癢了,他已經有段時間沒飆車了。
她不想去,直接往床上倒,“我困,你去吧。”
“我說來找你,我媽才利索放我出來的,你懂的......”梁牧之央她,“我媽萬一發現我去飆車,肯定又要訓我。”
他又來老一套,用她當幌子出去玩,她有點煩,但不想在這個時候再跟他鬨什麼不愉快,以免節外生枝,她是背棄了梁錦墨才換來的這個訂婚儀式,她不想一切努力打水漂,於是說:“你去樓下等我吧,我換衣服。”
梁牧之心滿意足下樓了。
兩人出門,梁牧之開車直接往城東去,許梔在後座上補覺,一路都沒睜眼。
到了賽車場,許梔迷迷糊糊轉醒,梁牧之解開安全帶,回頭看著她,說:“對了,剛剛陳婧給我打電話,我就讓她也過來了。”
許梔才睜眼就聽到這麼個消息,一時間有些懵,等緩衝過來,她臉色不大好看。
經過滑雪場的事,她現在對陳婧已經不隻是沒好感了,可以說是相當排斥。
她說:“你去玩吧,我在車裡睡覺。”
梁牧之看出她不高興,解釋說:“我和她很久沒見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