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牧之在親陳婧。
她收回目光,發覺自己好像已經沒有什麼感覺。
可能是經曆過滑雪場的洗禮,現在她對這些真的麻木了,她隻希望訂婚這件事不要讓陳婧再將她當成眼中釘。
今天沒有正規賽事,梁牧之和幾個車友玩了幾把。
陳婧陪著他,全程坐在他車裡。
猴子看到,摸不準關係,等梁牧之快要走的時候,問他:“你女朋友不是梔子嗎?”
梁牧之現在很難解釋,他快和許梔訂婚了,但他女朋友是陳婧,他說:“彆問了。”
猴子嘖嘖,“渣男,不過這女的可以啊,坐在賽車裡不害怕,要是梔子,會被嚇死吧。”
“我不會讓小梔子上賽車的,”梁牧之正換衣服,慢吞吞說:“怕嚇到她,再說萬一真磕著碰著也不好。”
猴子問:“那這女的磕著碰著就沒事?”
梁牧之一怔,這他還真沒想過,陳婧就是那種會陪著他冒險的姑娘,今天跑這幾圈,有她陪著,他其實也挺開心。
但是......
他想了想說:“不一樣,今天這姑娘可以陪我坐在賽車裡,萬一出事,我和她一起,我會儘量保證她不受傷,但是小梔子一定要在絕對安全的地方,我可以受傷但她不能。”
猴子笑說:“你這人怎麼做到又渣又深情的?”
梁牧之感覺自己像是被敲了下。
渣是對誰,深情又是對誰呢?他居然開始思考這個問題。
考慮到自己車裡還有許梔,梁牧之讓陳婧自己打車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