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其實很想問問周赫,梁錦墨還好嗎?
但這一句也顯得很虛偽,她隻能沉默著接受周赫的謾罵。
周赫這會兒才剛剛陪著梁錦墨從醫院回到酒店。
昨晚梁錦墨從梁家離開就去了酒吧,他喝多了,但體質使然,他喝多了也不會醉,反倒是胃先開始痛。
梁錦墨的胃病是老毛病,小時候饑一頓飽一頓,胃就不好,來到梁家後,付婉雯不讓他上桌吃飯,傭人時常給他的都是已經冷掉的飯菜,這樣長大,胃怎麼可能好。
在美國時周赫就發現他胃不好,倒是他自己,不是很在意,隻在熬不過去時吃止痛片。
昨晚周赫從楊雪那裡聽說許梔要和梁牧之訂婚的消息,打電話過去時,他正在酒吧喝悶酒,等周赫過去,就已經犯病了。
周赫將梁錦墨送到醫院,醫生做過檢查,開處方輸液治療,一邊語重心長說胃是要養的,他的胃已經很糟糕了,現在是還年輕,等上了年紀,想養都來不及了。
周赫也有點恨鐵不成鋼,真想給梁錦墨兩拳。
他憋了一肚子火,這會兒全在微信裡衝著許梔發泄了,也不知道那頭看沒看,就劈裡啪啦一頓輸出。
梁錦墨接了一杯吃藥用的水,在沙發一邊坐下,周赫放下手機扭頭看他,“我把許梔罵了一頓,舒服多了。”
梁錦墨擰眉,看向他,“你有病?”
“她要不是個女的,我就過去揍她了!”周赫說:“我不像你這麼沉得住氣,在梁家被人欺負忍著,現在就連鄰居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。”
梁錦墨沉聲:“別騷擾她。”
周赫不可置信,“你還為她著想呢?”
梁錦墨沒說話。
周赫問:“你該不會還沒對她死心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