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所有症結,就在於他是從梁牧之那裡聽到的消息,如果她早一點說,他可能根本不會多想。
原來還是躲不過......
許梔臉很燙,“我說了......你、你不要生氣。”
“你說。”
她聲音更小了,“我那天,買了一盒......那個,然後和梁牧之起爭執,袋子被他扯壞,東西掉出來了,被他看到......我、我覺得好丟人,我不想在你跟前這麼丟人,就......就沒立刻告訴你。”
梁錦墨:“一盒什麼?”
許梔捂住臉,咬咬牙,“就是......那個。”
“哪個?”
許梔就連耳根都紅了,自暴自棄說:“就我們每次關鍵時候都缺的那個!”
以前,在她的意識形態裡,這東西怎麼都該是男人買的,她一個小姑娘去買了,還被人給看到了......
她想鑽地縫,但現在在床上,她就著捂臉的姿勢,試圖從床上下去。
不過,男人長臂一伸,很輕易地撈她回到他懷裡。
她聽見他似乎是低笑了一聲。
他低頭,手抓著她的手,稍一用力,就扳開。
許梔無處可逃,小臉緋紅,在他身下眼神躲閃,羞得不敢抬眼。
他低頭,親她的額頭,鼻尖,臉蛋......最後,唇落在她的唇上,輕輕摩挲。
他說:“做得好。”
這三個字讓許梔一頭霧水,有些茫然地看著他。
他沒解釋,他算是明白了,梁牧之為什麼那麼急於挑撥離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