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錦墨關掉水龍頭,抽紙巾先幫她擦手,“婚姻關係綁定利益,你可以不再見你爸,但如果不做出取舍,阿姨很難脫離困境。”
許梔垂著眼,看男人動作細致幫她擦乾淨手上的水,心底的情緒過於複雜,一時沒說話。
他盯著她手指上被水打濕的創可貼看,抽紙巾草草擦乾淨自己的手,然後動手將那張創可貼撕下來。
傷口並不大,且已經結痂,他說:“彆貼創可貼了,不透氣恢複可能更慢。”
許梔本來也沒打算再貼,她點點頭,聽見他問:“你是不是疤痕體質?”
許梔:“你怎麼知道?”
男人眸色微沉,手指落在她鎖骨處,輕輕點了下,“每次留的印都很久不退。”
進門之後她摘了絲巾,現在低頭一看,臉頓時就燒起來。
他指的是吻痕,那是他昨晚留下的。
兩人走去客廳,許梔說:“我不知道我爸怎麼會找到這裡......跟他磨蹭的時間太長,沒顧上做飯,我現在做吧?”
梁錦墨說:“太遲了,讓酒店送餐吧。”
點完餐,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等的空隙裡,許梔問他:“所以......我爸以前去梁家和梁叔叔喝酒,真的說過那種話是嗎?他還想找大師問?”
她覺得很荒唐,許何平真是想要兒子走火入魔了,居然講起迷信來。
梁錦墨點了點頭。
許梔低著頭,好一陣,問他:“那是什麼時候的事?”
梁錦墨回想了下,“就你和梁牧之撕掉我卷子那一周的周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