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牧之死死地盯著她,可是她看也沒看他一眼。
梁正國擰眉,沉聲開口:“無論如何,牧之的手確實被你傷到了,這是事實。許梔,牧之的問題我會教訓他,但你現在是他嫂子,你們以後解決問題的方式不應該是這樣,你們在醫院那一鬨,知不知道又有多少關於我們梁家的傳言?”
梁正國最在乎的,始終是梁家顏麵,梁牧之聞言,心口越發冷。
他不知道今天這次見麵有什麼意義,他本來以為,他的手都這樣了,許梔至少會後悔一下的。
他也沒有想要很多......隻是希望,她能稍微對他仁慈一點。
可是,她甚至吝嗇於給他一個眼神。
他低下頭,腦海空茫一片,覺得自己像個小醜。
梁錦墨這時出聲:“她是為了幫我,才會推梁牧之,現在計較沒有意義,你們不如直說,到底想怎麼樣。”
病房裡安靜下來。
就是因為不知道還能怎麼樣,所以這半天了,付婉雯也隻是叫罵,她受不了自己原本好好的兒子,忽然這手就很多事做不了了。
她忍著眼淚,看著許梔,咬牙切齒:“道歉,不然,我......我......”
她想說法院見,可是上訴又有什麼用呢?就是贏了也不過是獲得經濟賠償而已,這不是她想要的,這遠遠不夠。
她放了狠話:“我一定也要廢了你的手!”
對,她要廢了許梔的手,隻有這樣才能消解她心頭之恨,她惡狠狠地瞪著許梔。
許梔擰眉,剛想說話,梁錦墨身子一側,直接擋在她前麵,“我事先說明,誰敢碰她,除非踩著我屍體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