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梔一直在思考,聽到陳凜這句話,眼底忽然一亮。
她忽然開口:“閆闖並不一定要說出真相。”
話音落,周圍幾個人都看向她。
許梔問阮舒怡:“我能和閆闖見麵談嗎?”
阮舒怡沒明白她什麼意思,“他現在是被拘留,要見麵得和警察說一聲......許梔,你是有什麼計劃了嗎?”
許梔又問她:“學姐,我記得以前看過你的短視頻,說是北城有個針對白血病患者的救助基金會,對嗎?”
阮舒怡點點頭,“是有......但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?”
許梔說:“這個你先彆管了,我們去找警察,讓我先和閆闖見個麵吧。”
其他幾人都不太明白她的腦回路,阮舒怡和陳凜去找警察溝通同閆闖見麵的事,梁錦墨將許梔拉到大廳角落,問她什麼打算。
“既然針對的是你的手,幕後的人應該就是付婉雯,但閆闖不開口,沒法定罪,”他盯著她,“你不想她接受法律懲罰?”
“我昨晚有查過,”許梔解釋:“雇凶傷人,看情節嚴不嚴重,現在我這點傷幾乎都不能作數,傷得比較重的是梁牧之,但也是普通外傷,就算致殘頂格處罰也不過十年,我和梁牧之這傷,估計一年都判不上,再加上梁家的勢力,肯定會爭取緩刑,算下來她根本不用坐牢。”
梁錦墨麵色沉沉,一言不發。
他隻想著要對方受到法律懲罰,現在聽到她的話,方才覺察自己有些欠考慮。
“不過,如果她接受法律懲罰,對她來說丟人就夠受的了,她那人最愛麵子,”許梔繼續道:“我不是說完全放棄法律手段,隻是現在,比起為難閆闖,我想到個更好的辦法,而且......”
她頓了頓,“畢竟這件事裡現在事實上受到最大傷害的人是梁牧之,我覺得也要尊重一下他的想法,他應該並不想看到付婉雯背負罪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