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左右夾擊說八卦,當事人陳凜在中間沉著臉,扭頭蹙眉盯著阮舒怡道:“胡說什麼?我根本沒碰過她。”
阮舒怡:“反正你把人帶去你房間了,發生什麼事彆人也不知道。”
“凜啊,”周赫震驚臉,“你還乾過這種事?你果然變心了......”
陳凜被惡心到了,瞥一眼周赫,“滾。”
周赫笑著說:“挺好的,你再不找個女人,我以為你要做一輩子清心寡欲的和尚呢......”
陳凜暴躁了,“都說了我沒碰過徐薇,一根頭發絲都沒碰過,她身上香水味能熏死人。”
包廂短暫安靜了幾秒,阮舒怡幽幽地問:“那如果她沒噴香水呢?”
這個問題就不好回答了。
陳凜不知道飯桌上他為什麼要和這兩個人討論這些,單獨和阮舒怡說可以,單獨和周赫說也可以,但三個人一起,他渾身都不適。
他沉默的時間略有點長,周赫正想打破僵局,阮舒怡忽然嘔了下。
陳凜和周赫都看了過來。
她對這種感覺太熟悉了,立刻起身就往包廂自帶的洗手間裡衝,進去之後關上門。
她吐了。
靶向藥的作用會導致她時不時惡心嘔吐,發作的規律不好琢磨,但這是在和彆人的飯局上,實在是有點尷尬。
這一次還格外嚴重,她吐得昏天暗地的。
衛生間外麵,陳凜已經站起身,往衛生間門口走。
周赫也起身過來,隔著門板,裡麵的聲音聽起來很痛苦。
陳凜麵色凝重,伸出手剛想去敲門,周赫說:“你惡心到她了。”
陳凜一僵,扭頭看他。
周赫靠在門另一邊,“如果那個徐薇沒噴香水,你是不是就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