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電話那頭的不是夏然,是個男人,自稱是酒店服務生,說夏然在乘坐電梯的時候忽然心絞痛,雖然吃過藥了,但還是不太讓人放心,希望他能過去看看。
夏然回國至今,仍住在他最初安排的酒店裡,他利索地應下,然後驅車直奔酒店而去。
來到夏然房間,門是開著的,陳凜走進去,看到夏然躺在沙發上,麵色慘白,閉著眼,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虛弱憔悴。
酒店服務生在旁邊,麵色惴惴,問他:“您是陳先生嗎?”
陳凜點頭,說:“沒事了,你先去忙吧。”
夏然聽到對話,緩緩睜開雙眼。
服務生帶上了門,陳凜沒坐,還站在那裡,居高臨下地看著夏然。
夏然撐著沙發坐起來,又抬眼望他,開口時,嗓音乾啞:“我以為,你打算徹底不管我死活了。”
陳凜將手裡的文件密封袋放在了茶幾上,“給你看樣東西。”
夏然有些迷惑,皺眉拿過紙袋,拆開來,看到裡麵的親子鑒定結果。
再看名字,她雙眼瞬時睜大,不可置信地盯著陳凜兩個字。
而另一個名字,是阮皓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