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阮皓言淩晨五點多起夜一回,之後又睡著了,但阮舒怡卻被折騰清醒了。
她悄悄起身,去二樓的洗手間裡洗漱,才刷完牙,陳凜進來了。
他顯然還有些困倦,看著她問:“樂樂又起夜了?”
阮舒怡點頭,“不過都五點多了,倒也還好。”
“還好?”陳凜清醒了一點,靠著牆壁睨著她,“以前我九點多喊你起床去參加講座,你給我一巴掌。”
阮舒怡默了默,“你真是典型天蠍男。”
怎麼那麼小心眼,都幾年了還念念不忘。
說完她要出去,陳凜說:“你等我刷完牙。”
阮舒怡莫名其妙,但他不由分說就將洗手間的門給關上還落了鎖。
她以為他有話要說,就等了等。
不料,他刷完牙,二話不說就將她按在門板上,親下來。
這個吻......怎麼說,還帶著牙膏的薄荷味兒,但是一點都不涼,相反,阮舒怡被親得渾身都在發熱,腿也軟。
陳凜貼著她濕潤殷紅的唇瓣,啞聲說:“你知道天蠍男除了記仇,還有什麼特征麼......”
他語速很慢,身體以同樣慢的速度貼近,直至和她的身體嚴絲合縫。
她心口都躁起來,他是故意的,那地方極有存在感地,頂了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