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舒怡也感染了,她得了重感冒,不但發高燒,有些時候還會咳血。
第一次咳血時被阮皓言看到,孩子被嚇到了,眼淚都掉出來了,問陳凜,媽媽怎麼了。
陳凜不得不叫劉姐將阮皓言抱下樓,他則到床邊幫阮舒怡拍背順氣,等她緩過一口氣來,又觀察了一陣,給楊醫生打了電話谘詢。
楊醫生也沒什麼好辦法,且並不讚成阮舒怡這時候住院,因為這個階段醫院裡到處都是感染的病人,她免疫力很低,就算住單人病房,也很難確保不會再受到其他感染。
最後隻能是開處方,讓護士上門來給阮舒怡輸液。
陳凜在阮舒怡床跟前守了三天三夜,等她的感冒眼看著好了一些,不再發燒了,咳嗽也有所緩解,他才鬆口氣。
隻是這次重感冒像是抽乾了阮舒怡的生氣,她就連逼自己吃飯的勁兒也提不起來了,長時間地陷入低鈉低鉀導致的昏睡。
周末,陳凜在陪護照顧阮舒怡的時間裡,從家裡出來,驅車去了東郊。
他找到了於濤曾經提過的那個寺廟,這裡香火果然很旺,來往的香客非常多。
他什麼也不懂,看看彆的香客,自己也買了香,廟裡三個院子,他在最外麵一個院子上香時就被掃地的和尚叫住了。
和尚教他如何上香,要他對四方虔誠鞠躬,他跟著照做,就這樣給所有的香爐和幾個佛堂都上了香。
最後去的是大雄寶殿,這時候大半個下午已經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