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瀾城覺得她的笑很瘮人。
“喬米,我知道我對不起你。要不我給你錢,你去購物,這樣你就會開心點?”
喬米擺擺手。
記憶裡,上輩子是她出席的這場宴會,然而這場宴會上出席的都是名門世家的實權者,顧瀾城作為晚輩,在被長輩敬酒時,免不得喝酒。而他酒量不行,很早就微醺起來。於是為了維持與各大企業界大佬的關係,他隻能讓喬米出馬,她為顧瀾城擋掉了一杯又一杯的酒,回來後她就胃出血,差點掛掉,養了好久都沒有恢複過來。
可顧瀾城從未因此感激她。
顧瀾城略微失神,他總覺得喬米的眼神太過幽邃,令人捉摸不透。
喬米當著顧瀾城的麵,灑脫的脫掉禮服,然後將禮服丟進垃圾桶。
“顧瀾城,你真夠惡心的。”
“一場宴會找兩個女伴......你認為的彌補,對我而言是侮辱。”
顧瀾城咬著唇。
倏地又皺起眉頭,“聽說你今天花光了我的卡?”
喬米鄙夷的睨著他:“你卡裡統共不過幾萬元而已。怎麼,作為你的妻子,花你幾萬,你心疼上錢了?”
顧瀾城素來很慷慨,幾萬對他而言不過就是一頓飯的事情。他隻是很詫異:“你從前可沒有這麼破費。”他記得她以前買一件上千元的羽絨服都心疼得要命。
喬米自嘲的勾唇:“我以前是貧民窟的乞女,穿得寒酸點也沒有人嘲笑我。那時候的我怎麼都是自在的。可是現在我是顧家的少夫人,但凡哪裡失儀,就被你媽媽,你妹妹問候祖宗十八代。”
顧瀾城表情有些僵:“你沒有必要在乎她們的話......”
“嗬嗬。”喬米譏諷的笑起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