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瀾城望著喬父慌亂的眼睛,他不知為何忽然就好想抽離這堆爛事。
對念笙,也莫名的升起一股悲憫心。
“喬米有你這樣的父親,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。”他低聲道。
喬父呆愣,隨即咧嘴一笑:“瀾城,你別顧著指責我。你對她也沒有好哪裡去?她如今變成這副黑心腸,有我的功勞,也有你的功勞。”
顧瀾城怔了怔。
有氣無力的丟出一句:“既然你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悔改。那你繼續待在裡麵吧?”
喬父慌了:“瀾城,你別這樣。我如果不出去,馨兒該著急了。你總不能看馨兒傷心難過吧?”
顧瀾城就好像吃了一頭蒼蠅般難受,被人威脅拿捏的感覺讓他差點暴走。
喬父還繼續道:“再說,你不把我撈出去,就等著念笙的魔爪伸向你吧。她啊,最恨的人可是你。如果我都落到這副下場,真不知道你又將是什麼光景?”
顧瀾城譏笑:“我可跟你不一樣。”
喬父在他眼裡就是廢物。
喬父見顧瀾城軟硬不吃,隻得拉下臉求饒:“瀾城,你把我救出去吧,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。好不好?”
顧瀾城沒好氣道:“等我的好消息。”然後板著臉離去。
喬父高興得直搓手:“瀾城出馬,一個頂倆,我很快就能出去了。”
他回到關押犯人的集中營,有個囚徒看他的眼神特別奇怪,審視他良久。
喬父感到很惶恐,他繞道避開男人。可是男人卻貼上來,主動跟他攀談起來:“你是不是姓喬?”
“嗯,是啊。”喬父迷惑的問,“你認識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