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的嘴巴張開,好半天合不攏。
“司虞?她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老夫人回過味來:“橋笙,該不會你回陸家的目的,是來查你母親的死因的吧?”
司橋笙點頭:“除此以外,我也想了解我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?”
老夫人臉上那抹挫敗感非常誇張,她這輩子都是玩弄彆人,沒想到有朝一日她被司橋笙戲耍了。
“我沒見過你的母親。”她說。
司橋笙道:“你撒謊。”
老夫人身體哆嗦了一下:“我真沒有撒謊。我根本不屑於撒謊。”
司橋笙道:“我在母親的遺物裡,看到過一枚耳環。而你,剛好也有配對的另一隻耳環。偏偏那個耳環,我讓念笙在陸白麵前戴了許多次,連陸白都認不出它。”
老夫人表情微凝,道:“她是我兒子喜歡的女人,我確實托人送過她一枚耳環。可是這不代表我見過她。”
司橋笙道:“可是母親的日記本裡,寫了你們相見的過程。”
老夫人鎮靜了下心神:“現在不是說你母親的時候,現在是解決陸家危機的時候。”
司橋笙道:“這時候轉移話題,會給人欲蓋彌彰的嫌疑。”
老夫人握著被褥的手倏地用力,被司橋笙逼得進退兩難:“你對陸家怎就這麼無情?陸家遭此重創,你卻對陸家沒有一句關心。口口聲聲都是你的母親。可你的母親已經死了,你也該為活著的人考慮。”
司橋笙淡漠道:“我的母親懷胎十月,經曆生產之痛。她對我的大恩大德,我無以為報。可是陸家,對我何恩?”
“陸白也是你爸。他為了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兒子,把我們辛苦創立的陸氏贈送給你。他對你沒恩嗎?”
“你舍得他把陸氏給我?”
老夫人咬咬牙:“舍不得又如何?他不是已經這麼做了嗎?”
司橋笙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