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亓一沉吟了片刻,“好。”
他親自看著,江書幫流花把萬吟兒的東西搬了過去。
晚間,幕亓一回到自己營帳。
他疲累了一天,接下腰間佩劍,隨手遞給江書。
江書雙手剛剛捧著接過。
幕亓一:“跪下。”
胸腔裡一顆心往上猛地一提,江書咬了咬舌尖,讓自己很快鎮定下來。
跪下,也並不說話,隻以額頭抵著潮濕地麵,靜靜待著。
幕亓一冷冷地豎起兩根手指,“兩次。”
江書全懂了。
他是在說,自己忤逆他的次數。
果然,幕亓一:“捧著劍滾出去跪兩個時辰。若再有下次,我送你回顧家,生死由你。”
江書乖乖到院子裡跪下。
難民紮營地這幾日來也沒少下雨,院裡滿是泥濘。
江書就這樣在泥地裡跪了兩個時辰。膝蓋冷森森地痛,捧著劍的雙手也酸痛不已。
直到夜色全黑。
江書約莫著已有兩個多時辰,才撐著顫抖不已的膝蓋,慢慢爬起來。
她跪太久,血液循環不暢,起來時一陣眩暈,險些整個人砸在地上。撐著幕亓一的劍,才好懸穩住了身體。
江書抬眼看著幕亓一帳篷,又看向不遠處萬吟兒帳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