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都聽陛下的......”
肖女禦略一尋思,看向江書:“江女史,來告訴你的同僚。她今日所為,有何不妥,又該當如何?”
“是。”江書向肖女禦行禮後,轉向萬吟兒,直視這她白紗後的那雙眼睛。
“首先,萬女史一口一個替陛下辦事,行女官教習職責,可來福康宮,不著官服,又無文牒。是為不恭。”
“上官問話,不如實作答,反而一口一個反問。是為不敬。”
“動輒拿陛下做幌子,挑唆陛下與太後的關係。是為不忠。”
“進福康宮拉人,對太後全無尊重,是為不孝。”
江書上前一步,逼視萬吟兒,“此等不恭不敬不忠不孝之人,女官考評為下下等,不予通過。”
“你、你不過是......”
萬吟兒身子搖晃,怒視江書。
她未來是要做皇後的,本不在乎什麼女官不女官的身份。隻因大婚之前,她在宮內沒有身份,不尷不尬,才央求鴻慶帝,封了她個五品女史。
這官位她不稀罕。
可要是被別人說她不配,褫奪了官位。
那才真的是要打鴻慶帝的臉了。
想著背後有鴻慶帝的那些承諾,萬吟兒挺直了腰,惡狠狠看向江書:“一個丫鬟出身的賤婢,你敢罰我?”
江書靜靜站著。
背後是高聳入雲的福康宮,是正在趕來的太後,是肖女禦及她身後的一眾女官。
江書看向萬吟兒:“犯了錯處就是要罰,我有何不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