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茉意外了一下,說:“好的我知道了,謝謝領班。”
“彆提這該死的領班。”
袁湘咬牙切齒。
她為了升職成前廳經理,鋌而走險約老板吃飯。
那天她故意穿的很性感,可是老板怕他家裡的母老虎。
把她當成陪酒女喝了幾杯交杯酒,隨便給個領班職位就把她打發了。
領班才比服務員每月多了五百塊錢,她才看不上呢。
“怎麼了?”林茉把頭花取下,黑發散下來,發尾帶卷。
清秀中多了幾分柔媚之色。
袁湘恨恨地戳了戳她腦袋。
“我要是有這姿色,才不會隨隨便便找個窮人嫁呢。”
“乾嘛拿我泄憤?!”林茉揉揉頭,而且她並不覺得和祁江川領證吃虧。
“本來指望你嫁個有錢人,能接濟接濟我呢,這下好了,都成了泥菩薩過江。”
林茉不以為然笑了笑。
“那你就和我一樣學習革命精神,自力更生,艱苦奮鬥。”
“要學你去學吧,我就要彎道超車與命運抗爭到底。”
袁湘頭一甩,氣勢十足去了前廳。
林茉則從員工通道出了餐廳。
忙了一整天,林茉已經把在爺爺麵前演戲的事給忘了。
直到上了公交車,祁江川問她是怎麼想的,她才恍然想起來,蹙起了眉頭。
“可是祁先生,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演?”
她沒有戀愛經驗,如果照著電視劇裡麵的演,一定會漏洞百出的。
祁江川俊秀的眉毛皺起,神色複雜起來。
老實說,他有辦法讓一家瀕臨破產的公司起死回生,但沒辦法與20歲的林茉當著爺爺的麵親熱。
林茉看到祁江川緊繃的麵色,清楚他內心定然是和她一樣掙紮。
便提議說:“我們演相敬如賓的夫妻倆行嗎?”
祁江川說:“可能不行。”
他太清楚爺爺的脾氣了。
心中認定好的事,一定會軟硬兼施、威脅利誘、胡攪蠻纏、變本加厲......
他領教過了,真的惹不起。
祈江川望著林茉炯亮的黑眸,下定主意說:“先試一試吧。”
“試試?如何試?”林茉心裡完全沒概念。
過了半晌,祁江川說:“從稱謂開始。我......叫你茉茉,你不能再叫我祁先生。”
“不叫祁先生,那,要叫什麼?”
其實林茉心裡已經有答案了,但是她叫不出口。
祁江川艱難地說:“不能叫的那麼客氣,你叫我江川,或者......川川。”
......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