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晝說:“我來了舒城,有沒有時間見一麵?”
“有,白老師,剛好我請您幫我指點一下迷津。”
林茉拿出自己的背包,把畫的設計圖和玉石放進去。
背包的夾層裡,有一個被遺忘很久的心形吊墜。
她拿出來,記憶頃刻間湧上來。
“湘湘,這是我做的吊墜,送給你。”
“哇,好漂亮,不過這是你好不容易做出來的,還是自己留著吧,而且這種我有好多了。”
“湘湘,等你結婚,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禮......”
葉澄換好了鞋子,卻見林茉又發起來了呆,走過來拍了下她肩膀。
“怎麼了?小臉都快沒血色了?”
林茉倉促一笑,說:
“我忽略了一件事......袁湘現在是白老師的妹妹,萬一她和白老師一起來了舒城,那我們倆見了麵......”
葉澄臉色驟變:“見了麵好啊,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!”
林茉忐忑不安了一路。
到達與白晝約好的餐廳時,隻看到白晝一人坐著,心情才放鬆了一點兒。
葉澄觀察男人,首先是看皮囊。
這位白老師穿著灰色的西裝,依然難掩出塵脫俗的氣韻。
一隻手隨意翻著菜單,目光如同是月色下的湖麵那般,寧靜深遠。
她碰了下林茉的肩膀,納悶地說:
“他真是袁湘的哥哥?是他被抱錯了還是袁湘搞錯了?完全不像啊!”
林茉小聲說:“袁湘和他做過DNA檢測,應該沒錯。”
葉澄說:“我對DNA檢測結果保有懷疑的態度......就像薛晶晶生的那個兒子一樣,雖然和我爸做了DNA,但我依然懷疑他不是我爸親生的。”
林茉:“......你爸知道你對血緣有如此嚴謹的態度,應該會很欣慰。”
葉澄噗嗤一笑:“他能被氣到七竅流血。”
白晝餘光察覺到她們,抬頭看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