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那些所謂的,讓葉澄幫忙處理掉的狗衣服,其實是白晝特意為小冬陽準備的,隻是沒好意思直接給。
林茉安撫的揉著小冬陽的腦袋,看著電梯門,心中驚歎:
白老師身為南泱姐前夫的朋友,對朋友前妻的照顧,真是十分到位!!
電梯裡的白晝,聽到林茉喚“小冬陽”這個名字,一段久違的記憶湧入心頭。
“白晝,你的薩摩耶還沒取名字嗎?”
“沒有,我等著征求你的意願。”
“為什麼要征求我的意願?”
“孩子取名,不都要和媽媽商量的嗎?”
那時二十五歲的她,很有成熟的風韻,羞澀起來有烈日當空的火辣。
他忍不住攬上了她的細腰,鼻尖摩挲著她的鼻尖,低聲暗啞:“想要什麼感覺的?”
“霸氣一點兒。”
她看著他,羞澀與期待在眼眸中交織。
他薄唇來到她耳邊:“那,叫太子,怎麼樣?”
“太子?”她哼笑了一聲。“沒聽出它霸氣,聽出它的爹爹霸氣了。”
“隻有爹爹霸氣嗎?你也可以,母憑子貴啊。”
回憶總是會襲擊人的心靈。
電梯到達一樓,白晝閉目了兩年,緩步走出去。
......
林茉回到家後,要換一身衣服去啟安國際。
她打開衣櫃,發現舊款都被葉澄丟的差不多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葉澄根據她的穿衣風格而買來的當季新品。
她選了一件複古米色格紋的半裙,和短款的呢子大衣。
換穿的時候,臉上滿是愁容,為乘坐什麼交通工具而煩心。
白晝說,昨天將她迷暈的人是白家的保鏢,但不是受了袁湘的指使。
這說明,那人提前買通了白家的保鏢,有一定的經濟實力。
而且,那人還知道袁湘和她有過節,想借袁湘這把刀來解決她。
說明那人在暗中監視她,對她的一舉一動,了如指掌。
不然怎麼能在她出去遛狗的功夫,就有機可乘了呢?
林茉越想越覺得可怕。
如果她去醫院的途中,那人對她再次下手怎麼辦?
出租車司機,網約車司機,都有對她下手的機會。
如果坐公交車和地鐵去呢?
可是那麼多人,她肉眼凡胎的,怎麼能看出哪個是好人,哪個是壞人?
完了!她都開始有被害妄想症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