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茉的心思簡單又深沉,她從來就不在乎對方是誰,隻在意對方所給予她的關懷溫暖。”
“尤其是您二位所付出的,不知道為何,她看的猶為的重。”
“新星賽複賽的那天,她第一次見到了白先生您,以貌取人喊了您一聲爺爺......回到家後又從網上了解了白榆的丟失案,痛哭自責了整整一晚。”
“大概就是從那時候起,她對您二位,包括對白晝的感情,就已經異乎尋常......”
白敬朝握緊了手中的拐杖,心疼的難以名狀。
他懂了祁江川的意思,想讓他們恩怨分明,不要把怨氣撒在對他們看重的林茉身上。
......
祁江川話說完,並沒有急著要走。
半坐在病床上的白晝與他心照不宣,讓護工將他“請”到病房。
白晝讓護工出去,並把病房門關上。
祁江川看向白晝,沒有“關懷備注”的問他的身體狀況。
他們本來也沒熟到那種地步。
他就站在病床前,居高臨下看著白晝,“你先說?”
白晝輕輕一笑:“你剛才在外麵不是說的挺好嗎?”
祁江川麵無表情:“要看對什麼人。”
白晝:“如果林茉是我妹妹,你還會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?”
祁江川:“等你真有本事把如果變成真的再說。”
把如果變成真的?有可能嗎?
白晝微一愣神,很快回過神,正色說:
“趙一被我的人抓住了,但他一口咬死是受了小榆的指使,那瓶藥水也堅持稱是小榆給她的,咬死不肯招認。”
祁江川眸光一閃,說:
“那瓶藥水我查了,來自於境外的一個小作坊,配比方都是醫院工作者慢慢實驗配比出來的,渠道資源非常多,每個國家的留學生都有乾這個的......”
“如此,就隻能從身邊的人開始查了。”白晝沉思了一下。
“林茉對誰造成了威脅?非要用迷藥毀了她?”
“以小榆的心機,即便是做壞事,也隻會是漏洞百出,不會如此縝密。”
祁江川認同地點了下頭,說:
“把趙一放了,派人盯著,再給他製造幾起意外,等著他狗急跳牆......”
祁江川說著,褲兜裡的私人手機震動了兩下。
他像是預料了是誰發來的,有點急迫的樣子拿出來看。
正是林茉發來的語音消息。
他沒與白晝打一聲招呼就走出病房。
點了兩下,才將消息點開。
裡麵傳來林茉醉意醺醺,近乎奶裡奶氣的憤怒之音:
【祁江川,你來......給我過來。】
【要、快、一、點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