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過去拿車鑰匙,腳下有些趔趄,險些摔倒。
不待祈江川伸手,她已經抓住了他衣服,整個人趴在他懷裡......
小姑娘身子又軟又涼,很治愈他發燙的體溫。
林茉柔軟冰涼的小手抓著他腰側的衣服,呼吸落在他胸口,冰火兩重天的交纏般讓人心顫。
林茉半眯著眼睛,車鑰匙仿若刀子一般抵在他的喉結處:
“為什麼要騙我?”
祁江川說:“我現在跟你解釋,你能記的清楚嗎?先睡一覺,清醒後我再告訴你好不好?”
“不,休想糊弄我。”
“祁江川,你是選擇坦白從寬?還是讓我嚴刑逼供?”
祁江川瞥一眼汽車鑰匙,寵著說:“你武器都準備好了,那我便選嚴刑逼供吧。”
“嚴刑逼供?!”
林茉一下子犯了愁,嚴刑逼供要怎麼做?她一個人能不能行?!
她暈乎乎的腦袋,想了半天,終於浮現出一個畫麵。
林茉扔了車鑰匙,立即動手去脫祁江川的衣服。
西裝外套隻有兩顆紐扣,很順利脫了,接下來是馬甲。
她抿著薄唇不說話,認認真真地做著一件事,低垂的睫毛遮蓋住晶亮的眸子。
祁江川眸色深沉看著她。
馬甲順利脫掉了,還有襯衫。
林茉失去耐心:“你到底穿了幾層?”
祁江川按住她的手:“這是最後一層,確定還要脫?”
“要脫。”林茉揚手繼續解。
襯衫的紐扣不太好解。
她的指甲修的圓潤且短,最上麵的一顆遲遲解不開。
她頓時有點惱,踮起腳尖,張口去咬,不料咬在他滾動的喉結上......
祁江川悶哼一聲,伸手摟住了她的腰。
四目相對,鼻息纏繞,他幽幽開口:“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?”
在做什麼?
林茉回憶了一遍,腦袋出現一個亮亮的燈泡,立即掙開祁江川,扶著牆,跌跌撞撞去了廚房。
祁江川怕她摔到,緊跟在她後麵。
林茉拿杯子,倒熱水,倒了滿滿一杯。
祁江川後知後覺明白過來林茉的“嚴刑逼供”是什麼了。
“你,要用熱水燙我?”他不可思議。
林茉無辜道:“我沒提前準備烙鐵......”
祁江川:“......”
還要用烙鐵?他們什麼仇什麼怨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