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江川點了點林茉的腦袋瓜，道:
“真不知道它在想什麼？家裡明明有老師不用，偏要拽著頭發犯愁。”
林茉聞言，眼睛一亮。
“祁先生，你是在毛遂自薦嗎？”
祁江川看著她，眉眼都沒抬一下。
“求人沒個求人的樣兒，當我沒說。”
“誒，祁先生祁先生～”
林茉挽上祁江川的手臂，將他拉回來，姿態放低，誠誠懇懇:
“我說錯話了，不是你毛遂自薦，是我想拜托你，你發發善心幫幫忙吧。”
祁江川端著架子，順勢而下坐回去。
“你把相關信息發給我，去洗漱洗澡，我很快就好。”
等林茉洗完澡出來，就見祁江川也從書房出來。
手裡拿著一份新的合作意向書。
他做的意向書白紙黑字，就像協議一樣，一點色彩都沒有。
中規中矩，甚至可以說有點死板。
林茉乾嗬嗬笑了兩聲:“這，能行嗎？”
祁江川扯下領帶，拿在手裡，無比自信說:“與眾不同的，才是最具有價值的。”
“你把這個送到千江基金，百分之......八九十沒問題。”
祁江川擔心林茉起疑，沒敢說的太絕對。
而後，他伸手一把將林茉圈在懷裡，輕咬著她的耳朵說:
“如果這份意向書被千江基金看中並且投了，你該怎麼感謝我？”
林茉想也不想說:“我把掙的錢都給你。”
“我不要錢。”
“那我把股份給你一些？”
“不要。”
“那你要什麼？”
“我要......增加份額。”
林茉立即反對:“投資本身就是金錢交易，我拒絕......肉償。”
祁江川很好商量又很不好商量的口吻說:
“我又不是讓你一次性付清，允許你分期付款。不過......有利息，利滾利！”
林茉欲哭無淚。
難道往後的很長一段時間，她都得繼續穿高領毛衣嗎？
悲矣！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