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了太多酒,意識模糊不清時,以為是衛奕,就開了門。
然後他躺到床上睡著了。
他與趙嵐一並沒有發生不可描述的事。
他清醒時,襯衫和褲子穿的好好的。
但是他失算了趙嵐一會在他睡著時,故意拍了曖昧的照片。
而林茉,最在意他與異性曖昧這一點......
祁江川看向林茉的眼神既有情意綿綿又有痛悔之色。
裴雅立即把照片刪了,多看一眼,她對祁江川的痛恨就會多增加一分。
她也質問祁江川,喉間發出低吼:
“這就是你說的,會真心對小茉?不欺她瞞她,還以性命起誓?真是錯看了你。”
祁百興恨恨瞪了一眼祁江川,轉頭抱歉地對白敬朝和裴雅說:
“這,這肯定有誤會,親家,親家母,你們先冷靜,聽江川解釋......”
祁百興雖然勸慰著白敬朝和裴雅,但其實心裡頭也窩著火呢。
恨不能砸自己孫子一拳頭。
怎麼能這麼不小心,第二次被趙嵐一算計......
白敬朝拳頭握的哢哢作響。
“還有什麼好好解釋的?照片日期是元旦那天晚上,林茉當時在雲城不在舒城,多方便你家的孩子偷吃啊......”
“陽陽,帶上你妹妹,回去。”
裴雅扶著白敬朝往外走。
不情願的林茉被白晝拽著往外走。
她一直在回頭,著急望著祁江川:
“關鍵時候,你為什麼又不說話?祁先生......”
祁江川望著林茉消失的方向,兩手緊扣,關節發白。
祁百興在後麵喊:“親家,親家母,茉茉......你們不能就這樣走啊。”
沒人理睬他。
就連白家的管家,看祁百興也充滿了敵意。
祁百興氣的拐杖連連擊地。
回頭走到祁政和方茹跟前罵:
“你們兩個傻了啊?一句留人的話都不會說。”
祁政和方茹還沒發言,葉澄先怒了。
瞪著祁江川,眼神如冷刀子一般。
“江川哥,以後你彆指望我會在林茉跟前幫你說一句好話。”
“還有您爺爺,還叫林茉做什麼?讓她傷著父母的心繼續幫著江川哥說話嗎?林茉是人啊,又不是木偶傀儡,她難道活該被江川哥哄好一次紮一次,哄好一次又紮一次嗎......”
祁江浩看著臉色越來越陰沉的祁江川,伸出手去堵葉澄的嘴。
結果被盛怒之中的葉澄一把推開了。
葉澄眼底滿是憤懣!
眼神落在祁政和方茹身上時,姿態稍微放低,儘量讓自己客氣:
“伯父,茹姨,我不適合再呆在這兒,我先走了。”
葉澄拿上包,翻了一眼祁江川扭頭走了,皮靴重重踏在地板上。
生氣的葉澄,走路時連空氣都在震顫。
祁江浩半真半假地“罵”:
“這個惡女,實在是太衝動太不像話了,怎麼能說走就走呢......爸,媽,我去教訓教訓她~”
說完,祁江浩拿起外套跑了出去。
偌大的包廂,眨眼之間,隻剩下祁江川,祁百興,祁政,方茹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