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堂課快結束時,班主任又拿腔拿調罵道:
“有些學生的家長,眼裡隻有金錢名利,不以身作則就罷了,還隨便找個小孩冒充監護人,弄虛作假,助長歪風邪氣,這是對教育的諷刺和侮辱......”
那時的她,心態有點像媽媽。
隻要不點名道姓的罵她,她就冷著臉隻當沒聽見。
但是宋時越這時候抬起了頭,無畏地望著講台。
“老師,您是在說許念和我嗎?”
“抱歉,占用大家的時間解釋一下,我是許念的家庭老師,雲大法學係一年級學生,算是許念的半個監護人。”
十三歲的少年說自己上了重點大學,還擔任了十三歲少女的家庭老師,似乎不太容易讓人相信。
班主任有意刁難,現場出了一道高中部競賽題讓宋時越證明自己。
宋時越說:“請老師和我一起做。”
猶記得第一堂課下課的時候,她的班級沒有一個家長和學生離開座位,全都仰著臉盯著講台。
宋時越輕輕鬆鬆解了題。
班主任也輕輕鬆鬆解了題。
兩人同時放下粉筆,但滿堂的掌聲獻給了宋時越,因為他寫了三種解題過程。
這還沒完。
宋時越又反過來給班主任出了一道題,解的班主任汗流浹背。
主要是難堪啊......手裡的粉筆,放下也不是,不放也不是。
最後在宋時越的提點下,班主任豁然開朗。
本以為這樣算結束了,沒想到被陰陽怪氣了一節課的宋時越,開始反擊了。
“老師,既然來上班了,就不能帶有情緒,有情緒您可以不來。來了,就要學會控製。底下坐的有您的學生,你總不能這樣教你的學生質疑自己的家長吧?!”
班主任看著滿教室的學生和家長,臉成了豬肝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