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第安酒窩還在她的右側臉頰,弧度不太長,但,相當甜了......
今天雲城的天氣陰沉,預報有雨。
出門的時候,許念提醒宋時越,記得帶傘。
在醫院做掛水時,許念已經能聽到外麵淅瀝的雨聲。
等到宋時越晚上下班,兩人站到住院部樓下,屋簷下的雨簾已如瓢潑一般。
許念包裡有一把折疊傘,轉頭看宋時越,“你帶傘了嗎?”
宋時越輕歎了一聲:“早上出門太急,連背包都忘了帶。”
許念把傘撐開:“那你和我撐一把吧。”
“好。”宋時越接過單人傘,往許念身邊站的近了一點。
這算是這幾天來,兩人身體最靠近的一次。
許念走路速度快,頭總是伸出傘外,被傘上流下來的雨滴濺到脖子後,才會“哎呀”一聲縮著脖子重新回到傘底下來。
如此重複幾次,她總算吃了教訓,放慢了腳步。
但此時,她那露出一小截細細的脖子也被雨水打濕了。
宋時越喉結微微滾動,他左手握緊,鬆開,同時悄無聲息做著深呼吸。
重複了兩次之後,他緩緩抬起了手臂,一下搭在許念肩膀上,把她的身體拉過來,完全貼著自己。
許念正低頭看路,被宋時越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驚的停住了腳步。
宋時越隨著她停下來。
四目相視。
許念看著宋時越,眼睛清亮逼人,帶著審視,探究。
隻是兩秒鐘後,她的審視探究就迅速消失了。
因為她發現,宋時越為了照顧她不被雨淋到,半邊身體都是濕的,黑發也貼在額前。
宋時越眸色沉沉看著許念,解釋道:“傘太小,你的右手,還不能碰到水。”
“嗯。”
許念接受這個理由,埋頭繼續往前走。
其實她並沒有像表麵看起來那樣冷靜自如。
她的身體,因為被宋時越抱著,感覺就像是被人拿根羽毛搔著似的,舒服又難受......
宋時越低頭看著許念的平靜的側臉,在淩亂的雨線背景中,柔和的沒有一絲攻擊性。
他再次將左臂收緊,傘完全偏向了許念,眼神裡滿是寵溺的暖意。
終於還是到了停車場。
往車上走的時候,旁邊的車突然從裡麵打開......
給同時心猿意馬的一對男女來了個開門殺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