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公主冰清玉潔,豈是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可以染指的。”
黃珊驚呆!張總的助理也原地驚呆。
張總捂著火辣辣的臉站起來,怒不可竭:“給你臉了是不是,居然還敢打我!”
“打你算輕的了,死變態,惹了我,你算是踢到鐵板了。”
老色胚在商場混了幾十年,什麼時候被一個小姑娘這樣教訓過。
要報複的火焰在他心中燃燒,他抄起酒瓶朝著祁衡弈頭上砸。
祁衡弈不躲不避,揚手去抓酒瓶——
被高處的一隻修長乾淨的大手截胡。
她仰頭看著那隻手的主人。
麵上抿了一絲不太明顯的笑意,看不出來是生氣,甚至可以說是很輕鬆如常的表情。
但是張總的臉逐漸猙獰,額頭的青筋暴起,被陸庭琛握住的右手手腕開始顫抖,抖的酒瓶子都抓不住了......
“疼,疼,疼......”
張總的助理過來,陸庭琛眼神切過去,不冷不熱的語調說:
“不關你的事,但你要再往前一步,後果自負。”
張總的助理不敢上前了。
麵前的這個男人,眼睛裡並無善意,最重要的是,他認識這個男人,是大陸集團的總裁陸庭琛。
他不能上敢著送人頭。
陸庭琛另一隻手,靈活的接住從張總手裡滑落的酒瓶。
握著張總手臂的手鬆開,迅速捏住了張總的下顎,強迫張總把嘴張開。
酒瓶口直接塞進了老色胚的嘴裡。
酒水爭先恐後往喉嚨裡跑。
老色胚感覺到火辣辣的白酒流進了他的鼻子和喉嚨。
他費力咳嗽起來,感覺到一陣窒息的感覺,眼淚都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,瘋狂扒著陸庭琛的手臂。
陸庭琛紋絲不動。
最後是祁衡弈看老色胚嘴裡、鼻孔裡噴出來的酒水,弄臟了陸庭琛的西裝,才勸陸庭琛收手。
陸庭琛的秘書為陸庭琛送上一條白毛巾。
陸庭琛擦了擦手,對祁衡弈說:“我們走。”
祁衡弈因為陸庭琛的出手相助迷糊了一陣,走出門後才想起來一件事。
她後仰著身體對包間裡善後的陸庭琛的助理說:
“我們包間的賬不要你結,黃經理會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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