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眼神冰冷,薑眠沒有躲避:“司總誤會了,我喝了迷藥,確實是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。”
司煦冷笑:“薑秘書瞎扯的功夫還是這麼厲害。”
薑眠撇過頭去看車外。
“我警告你,以後老實一點。彆忘了,我還沒把你母親從警察局放出來呢。”司煦手心輕輕拍了她的臉。
這完全是侮辱性的動作。
薑眠眼皮一跳,抓住了男人的手腕。
她今晚的火氣有點大。
可能是酒精的作用。
“薑秘書生氣了?”司煦臉上露出了若有似無的笑意。
薑眠冷眼看著他:“司總,你把我當人看了嗎?”
司煦笑:“你覺得呢?”
“看來沒有了。”薑眠磨了磨後牙槽,心裡傳來絲絲密密的疼痛感,“司總,我希望你適可而止,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。”
“警告我?”司煦嘲弄一笑,“你也配?”
薑眠放開他的手腕:“不信你可以試試。”
她是個很要強的人,哪怕愛司煦,她也無法一直容忍司煦把她的尊嚴放在腳底踐踏。
司煦深深地看她一眼,譏諷道:“無趣。”
話落,他下了車。
薑眠看了眼車載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後,愣住了。
淩晨兩點鐘。
飯局是才結束嗎?
薑眠朝已經走遠的男人看去。
看來不是。
言佑不在。
那他......
薑眠不敢往深了想,她晃了晃還發暈的腦袋,朝後躺下。
她喝了酒,今晚隻能在車上過夜了。
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