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醫院的路上,薑眠給司煦打電話說明了情況。
“薑秘書,這就是你的工作能力?”
不出意外,司煦把這事怪到了薑眠的頭上。
薑眠掛了電話,沉默的繼續開車。
後座的言佑從包裡拿出鏡子,看自己的臉。
她額頭腫起了很大的一個包,眼角和右邊臉頰破皮了。
“薑秘書,我毀容了。”言佑眼淚流得更凶了。
薑眠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。
說實話,這在她眼裡就是小傷。
之前工地鬨事,薑眠被情緒激動的工人們拿東西砸,傷的比這嚴重多了,現在她額頭上還有一道一厘米長的疤痕。
不過言佑跟她不同,言佑是金枝玉葉,這樣的傷對她來說就是嚴重的,她害怕很正常。
“言小姐放心,不會留疤的。”薑眠安慰她。
“真的嗎?”
“真的。”
言佑放心了一些,但眼淚還是沒止住。
一路哭到醫院,言佑被醫生帶去處理傷口。
司煦來的時候,言佑還沒出來。
他到了薑眠麵前,開口就是一頓罵。
“薑秘書,你是不是出車禍腦子被撞壞了?一個小姑娘都照顧不好,你還能乾什麼?”
薑眠低眉順眼:“司總說得對。”
“回頭給我寫五千字的檢討,不然她哪裡受傷了,我讓你也哪裡受傷。”司煦聲音發狠。
“是。”
一直到司煦罵夠了進去看言佑,薑眠都沒抬起過頭看他一眼。
她怕自己看到那天晚上夢裡的青麵獠牙。
言佑住院了。
雖然薑眠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臉上受了點小傷要住院,但她還是儘職儘責地在醫院照顧言佑。
這是上司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