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動作迅速地抓住男人的衣領,給了他一個過肩摔,爾後跨到他身上,抓住他的雙手用領帶綁在了一起。
極其熟練。
明顯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。
薑眠伸手拿過茶幾上的水杯,把裡麵的水潑到了男人臉上。
這下司煦清醒了。
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。
他咬牙切齒,眼眸迸濺怒火地瞪著他,“薑眠,你想死。”
薑眠用手把散落的頭發梳到腦後,上身舒展開來,像是剛進食完的母豹,慵懶又性感:“是司總你先擅闖民宅在先,我隻是在自保而已。”
司煦看在眼裡,有些東西不加掩飾的釋放。
薑眠察覺到異樣,臉色如常地站起來。
司煦體內一股躁鬱的戾氣瘋狂地在胸腔盤旋,他用力閉了閉眼睛,才把不斷湧上來的狂躁壓了下去:“給我解開。”
“你能保證我給你解開以後乖乖從我家裡離開嗎?”
“你彆得寸進尺。”
薑眠的眼神又冷了下來,不過,嘴角卻揚起一抹隱笑:“看來司總不能保證,那我隻能讓司總躺在這裡好好冷靜一晚上了。”
司煦臉色一變:“你敢!”
薑眠淡淡挑了下眉,邁步進了臥室。
事實證明,她敢。
上床關了燈,薑眠看著棚頂的月光,半天沒有睡意。
他真是......太吵了。
薑眠實在受不了,又開燈出去了。
司煦依靠努力挪到了沙發前,在地上坐著。
見薑眠出來,他看起來情緒很穩定。
“薑秘書現在喜歡上裝貞潔烈女了嗎?”